电话，你在干什么，扎克，你为什么要提示瑞默尔戒备魔宴！”

扎克的手一挥，“被伊芙的智商凌辱气到了，说漏嘴了。”

尼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，是真正遭到智商凌辱的表现，撇开视线，“走开，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
扎克要谈的话题，还没谈不成的，“这是我家，尼克，讲点儿道理。我只是关系一下在我格兰德屋檐下客人们的关系而已，你越是闪避，我就越是会感到有问题哦。”

“哼。”尼克哼笑了一声，“你要是关心，就关心一下罗伊·茨密希吧。”尼克本就坐在罗伊的床上，现在一边说着这话，一边挪动着屁股，“你有没有注意到，来格兰德政治避难的他，最近天天回你这个安全之所的时间越来越晚了。”

那是一颗已经成为大树的关系，扎克已经插手不了了，“罗伊的父亲才放弃了全部联邦的茨密希，罗伊有‘特权’放松一下。”坐到了尼克对面，“而且你也来巴顿有段时间了。”笑着，“你知道巴顿的环境，可比魔宴要安全多了。罗伊只要在巴顿领域内，他知道自己都是安全的~”是刺激尼克，“你嘛，这点倒是倒是比不上罗伊了，今天难得和我出一次格兰德，还被警探抓了。”自然是要绕回韦斯的，“被押送回格兰德的感到如何？”

尼克干瘦的脸上，两只细看实在挺可怕的眼珠子翻转了一下。摇了摇头，摆手，“我不知道你在在意什么，你知道我对韦斯那种人没有兴趣。”他顿了一下，“我对所有活着的生物，都没有兴趣。”

扎克知道尼克在说韦斯的私人取向，“也是，你不是韦斯爱好的类型。”扎克做此断定的标准是——杰森。尼克假如和杰森站在一起，尼克就像只被剃了毛的猴子。韦斯的审美起伏不可能这么激烈吧。

尼克的眼睛又翻了一次，“那个孩子……”孩子，应当指的是韦斯，“心中有仇恨。”嘴角忽然有了一抹微笑，“很深，很深的仇恨~”语气也变了，眼神也变了，撇一眼扎克的同时，已经全是笑意，“对这个世界。”

扎克皱了下眉，“韦斯？仇恨这个世界？”

“哼哼，很难吸收么~”尼克看着扎克，“你一直感到活的通透的警探，仇恨着他眼前的世界~难以吸收吗~”

扎克张了下嘴，又闭上了，有些叹息意味的摇头，“并不难吸收。”看向了尼克，“反而很轻易懂得。”扎克知道为什么尼克和韦斯的这萌芽的关系是什么了，“倒是能得到你这个终极厌世者的承认，他很完善，是么。”重点——“作为乔凡尼的后裔。”

“一个厌世者总能一眼看到另一个厌世者~”尼克笑着，“你说对了，他很完善~”

“不要。”扎克看着尼克，“巴顿需要一个看事情能分的明确的警探，而这个警探，需要是人类。”

“你急什么。”尼克依然微笑着，但没刚才那么‘邪门儿’了，“我还没有和他提乔凡尼后裔的事情。我只是和他交换一下我们仇恨这个世界的东西而已。”

扎克还是皱了下眉，几乎可以脑补出，韦斯送尼克回来的路上，两人在车里说了什么——这个世界上值得仇恨的东西还少么。

扎克还记得，自己曾经试探过韦斯对成为吸血鬼的见解。韦斯当时的反响是排挤，现在扎克知道排挤的原因了。是进行试探的人不对。像扎克这种，把吸血鬼当做美好生活恩赐的家伙……哼，能和一个对世界布满暗躲仇恨的人交换什么有效的信息么？

尼克就不一样了，怕是一句话就能点中韦斯的命根子。比如：“那种人逝世掉这世界就安静多了。”

大家随便代进。这只是对世界布满负能量对话的典范例子。而接话的人，只要说一句，“是啊。”这层厌世者之间的关系，就坚固的建立了。

扎克没有说话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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