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”，克林特终于露出一个微笑，“我也要你知道，我爱你，爱的是真实的你，无论你过去、现在、将来是什么样。”

凯文没有说话，而是紧紧地拥住了克林特。过了许久，他才重新开口，“克林特，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说情话。”

第二天早上，他们开始商量房间的布置。克林特给凯文留下了绝对充足的发挥空间，特别是书架，几乎是空的。

高华大学那栋房子里倒是有不少书，但那里离这太远了。他们最后决定在科达伦市的书店买一批书。

到市中心以后，凯文拐进了一家旧书店，比起新书，他更喜欢那些带着历史和岁月痕迹的旧书，每一本书背后都有一个故事。

看店的是一个慵懒的斯拉夫女人，膝盖上躺着一只同样疏懒的俄罗斯蓝猫。“随便挑”，她说，“多买打折。”

凯文和克林特一起走进去，由于两个人喜欢的书完全不同，所以很快就站到了不同的片区。

克林特选好书后，便开始寻找凯文。当他走过一排书架时，突然发现了一本盒装的《莎士比亚十四行诗》。

似乎是触动了某个久远的记忆，克林特伸出手，准备拿起那本书。但他突然发现一股更大的力道把书往对面拽去，已经有人比他抢先了。

克林特马上放开手，“抱歉。”

“克林特？”凯文在对面问道。

他们透过拿走书留下的空隙看了看对方，一时间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现在克林特完全想起来了，好几年以前，他们就在高华大学偶遇过。

算起来，那还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。

克林特眨眨眼睛，“还记得当时在高华大学图书馆，有一个人跟你抢这本书吗？那是我。当时我需要这本书破译密码。”

凯文恍然想起那个午后，他想抽出那本书，结果遇到了一个跟他抢书的人。“你怎么知道那是我？”

“当时我对你的力气印象颇深”，克林特挑挑眉。

“好吧，真没想到我们相遇的要远远比在纽约的时候更早”，凯文笑了笑说道，“也许我们该做点什么，纪念这第一次相遇。”

“好主意”，克林特赞同地说，“我在酒窖里还藏了一批好酒...”

回到小木屋的时候，克林特故作神秘地拿出了那几瓶烈酒，倒满了好几个杯子。他提议完比酒量的游戏，输的人要说出一个秘密。

然而一连两局，克林特都输了。

凯文起先觉得克林特只是想耍赖少喝酒，后来却发现不是。

克林特略一沉吟，“那个短信...”

“我已经知道了”，凯文打断了他的话。

“不，当时我并没有...”

“克林特，那件事斯塔克已经告诉我了”，凯文摊摊手。

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。

“你不生气吗？”克林特踌躇着开口。

“说实话，有点。”

克林特仔细观察凯文的脸色。

“我生气的是你为什么要把已经过去的事情又翻出来”，凯文有些无奈地说。

“我只是觉得我们在神父面前交换戒指前，我有必要对你坦诚一切”，克林特解释道。

“所以说，你拿出这些好酒的目的不是为了庆祝，而是为了找机会告诉我真相。”

克林特点点头，犹豫着要不要把监控的真相说出口，他不想再有所保留，“还有你房间里的...”

可是下一刻，凯文的吻堵住了他的唇。

许久之后，他们才慢慢放开。

“我也有很多秘密留在了原来的世界。但有时候秘密的作用是给我们自己留出空间，让我们更好地做自己”，凯文略一沉吟，“克林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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