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那种热情，也不再像那是一般天真。

良久，费恩深深感慨了一下，掏出一根烟来给自己点上，察觉到了身后强大且有规律的灵魂力波动，费恩头也没回，便已知道来者是谁：“你又来做什么，这里是我的地界，不欢迎外来者。”

“我们本属同源，又何必分的那么清呢？”

“就算是那又怎么样？还不是要打的你死我活，你活的应该比我久，在你看来，我们这样打下去有意义么？”

“在我看来，自然是毫无意义可言的∷神一族早就气数将尽，如今这般，也不过是垂死挣扎，这就是气运！但现今的王觉得气运是可以被改变的，她始终相信人族会再次崛起』要……”

“只要真正的王不要回去？这算什么？我很怀疑一件事，没有真正的原初之火，你们就算复兴了又怎么样，还能称呼自己为人类么？或者，重新给自己起个名字？还是干脆跟我们一起做你们口中的亚人类好了。”

“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，但那不是我应该管的，我此行的任务是确瘪先生不会回到余晖城，事成之后，我会再交给你一些灵魂学的古籍资料作为交换。”

费恩吐出一口烟圈：“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神的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，居然帮着外人对付你们自己的头领。”

“伊薇儿说，从他们创造出亚人类开始，就已经不再是真正的人神了。”说完，灵魂波动又缓缓开始。

费恩在他离开前送上一句：“马上，你们也不再是了吧？啊？哈哈？”

他的笑声很复杂，掺杂着兴奋？痛快？和悲凉还有敬重……

沉默了一会儿，一时间只有人偶工厂流水线工作的声音，发出有规律的咔哒咔哒的声音。

直到费恩的烟抽完了，他才从思考中惊醒，他拍了拍手，旁边的墙壁打开了一道暗藏门，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偶站定在了费恩的身后。

“安排下去，送我们的贵客离开医院，在外面截杀他们，不要让他们离开城南迷雾区！另外……科瑞森家的那对儿父女，你们不许伤害他们。”

人偶说话磕磕绊绊：“遵……遵令。”

“去吧……”费恩挥了挥手，脸上表情说不出的疲倦。
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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