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
“那好，小婉。”封定涵没拒绝，大方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，微微扬起的红唇露出一丝愉悦的心情。

接下来的谈话中，田婉越发地觉得封定涵是个真诚的人，说话也不推三阻四，几乎自己所问的事，她都一一的回答了，甚至告诉她，封齐就是黎茴齐，即使她早就已经知道。

田婉有些不可置信封定涵的如此诚实，却听她说，她相信陆华笙的眼光，她和陆华笙也算是有感情的，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，平常间会像兄妹一样问候。

所以，田婉是陆华笙看上的人，自然不会对她说假。

田婉发现，很多事，封定涵比她知道的更多，比如说关于黎茴齐，比如说两年前，陆华笙命垂一线。

封定涵告诉了她很多。两年前，她离开宁城后，黎茴齐和陆华笙之间确实发生了些不愉快，因为这事，黎茴齐被警方拘控。至于为何会被送到精神病院，似乎是有人在操控，不过，封定涵很肯定地告诉她，陆华笙并没有做伤害手足的事。

只是，让田婉不明白的，还是陆华笙当年为什么会命悬一线，到底得了什么病，他曾经和她说过，因为心脏不好，之后便再也没有和她提起了。

只是，封定涵在这事，却保留了些，“陆家哥哥若是会和你说，你又何苦问我。他想保守的秘密，我不想多嘴。所以，小婉，对不起。”

封定涵抱歉地说着，她也想告诉她真相，只是有些事，偏偏说不得，因为她也有想要保护的人。

她既这般说，田婉也没有再追问，她说的没错，若是陆华笙愿意告诉她，那么早就和她说了，若是不想让她知道，不管她千方百计怎么问都是没结果的。

有些事，或者知道了比不知道要好吧。

一个下午，和封定涵三言两语地说着，时间很快就过去。她是在这里等黎茴齐的，想来封定涵也是。

所以，当黎茴齐开完会，匆匆走进休息室，在看到里头坐着的人的时候，眉头有些不悦地一蹙。

“茴齐，你开完会啦。”先是封定涵反应过来，不和平常人那样，而是护着左腿有些艰难地站起，可能是坐久了的缘故，她的身子站在有些摇摇晃晃，就像是飘在高空里的旗帜，在一旁的田婉有些担忧她，连带着起身过去扶住，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封定涵的胳膊，便引来了黎茴齐压低声音的怒吼，“不是说过叫你在公司里不要随便叫我以前的名字吗！！”

“还有，不是和你说过不要随意来公司吗？！”

黎茴齐的声音不大不小，可听在耳朵里有些刺耳，而且神情也是极为不悦的，像是对待厌恶至极的人一样。

即使这些话不是对着自己说，可田婉听来却有些难受。她眼里的他，向来是温文尔雅，就连说话大声的时候也是极少。

这大概是田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黎茴齐。

“我听爸爸说，今天你要加班，所以过来给送药汤的，现在还保温着呢，要不要先喝一碗？”封定涵并没有因为他给的难堪而有所不快，有些艰难地移动到一旁的商务桌，那里果不其然放着保温杯。

只是，她的手还未触及到保温杯，便被黎茴齐打断，“不用了。你回家去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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